就像有一双大手将灵魂一寸寸地捏碎。
第一阶段，顺利通过，第二阶段，也渐渐地深入。
快要到达尽头时，艾文停下了脚步，心中浮现几分遗憾。
“果然不行。”
他能感觉到，自己还可以继续前进，甚至可以进入第三阶段。
但也仅此而已。
他已经接近极限了，就算能够进入第三阶段，也不可能完全修炼成功。
按理说，以他的意志，不可能有他无法修炼的意志秘术。
可以，列元术不安常理出牌。
纳引秘术的修炼和意志的关系并不大，更多的反而和灵魂有关。
准确地说，是需要一定特定的灵魂契合度。
“我看这玩意就是元专门给罗峰准备的。”艾文不由吐槽。
对于这个结果，他早有心理准备，不算特别遗憾。
罗峰的意志只有虚空真神级，虽然算很不错了，但是，起源大陆中和他相若的比比皆是，能够突破永恒真神级的也不是没有。
他们都没有成功，已经说明，修炼列元术和意志强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。
艾文停止修炼，睁开了眼睛。
“失败了吗？”
紫色异兽满脸失望地晃了晃脑袋，身影倏而消失。
一道光芒笼罩了艾文，他感觉眼前一花，出现在一哥幽静的方形院落内，院墙上有着古老雕刻，有着晋之世界特有的文明风格。
“咦，我竟然没有离开乌启楼？这里难道是……第九层？”艾文若有所思，沿着小路朝前走去，很快就走到了一扇大门之前。
门是开着的，地面上随意地放着些机械部件，一名穿着华美王袍的男子静静地坐在黑色王座上。
他身上没有丝毫威压，就像一个普通人。
但是，以艾文的意志自然能感觉到他的不凡。
周围的时空、法则，一切仿佛都臣服在万袍男子的身下，散发着一股无法想象的尊贵。
“没想到只是一道虚拟意识，就拥有如此威能。”艾文心中感叹。
毫无疑问，这就是晋之神王。
虽然本体已死，但是，这片宇宙依旧在运转，这道虚拟意识能发挥出的实力，恐怕不比称圣存在差。
“没想到连你都失败了！”晋之神王语气有些复杂：“难道这列元术根本没人能修炼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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