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虚剑神，无形无界。”符华强撑着身子，嘴角溢出鲜血。
“此剑能穿透任何有形屏障，直击意识深处——无法感知，无法认知的部分。”
“无法认知，因而无法抵抗。从内而外，彻底归为虚无。这一剑我确确实实击中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律者为何没有消失？” 符华手中的若水骤然破碎。
“在第二律者的意识深处有什么巨大的存在，替她抵挡了太虚剑神。”
“难道那就是第二律者所说的【神】吗？所有律者的根源，崩坏意识本身……”
“第一律者……是我时运不济还是你命不该绝呢……”符华望着被太虚剑神劈成两半的巴比伦塔，不甘的说道。
随后便因体力不支，向后倒去。
现实，巴比伦塔
“师父！”
程立雪扶住了即将倒地的符华，一脸关切的说道。
“快逃！”符华一把推开程立雪说道：“我失败了，你们快逃……”
符华眼皮垂下：“对不起，我记不起来你的名字……但我能隐约感觉到你是我重要的人……所以你要活下去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她的身体就撑不住，向下倒去。
幸苦程立雪及时抱住了她，不至于摔倒在地。
“不，师父。”程立雪将符华抱在怀里，脸上露出笑容：“这一次换我来保护您了。”
“主教大人！”她对着一旁半跪在地的奥托说道：“你好点了吗？”
“请带着师父离开，尽快。”
说完，程立雪就将符华抱给了奥托。
“……”奥托望着程立雪好像要说些什么。
然而，程立雪却背对着他说道：“我来拖住第二律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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