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？”白若雪突然提高嗓门，“那你敢让大家去你摊位看看，剩下的水果是不是都是烂的？敢不敢像我一样，给每个顾客发‘品质保证卡’？”
赵钱孙被问得哑口无言，周围的顾客立刻起哄：
“对！去赵老板摊位看看！”
“肯定全是烂水果！”
“赵钱孙太黑心了！”
赵钱孙见势不妙，拔腿想跑，却被拉肚子的大叔一把抓住：“想跑？先赔我医药费！”
场面一片混乱，白若雪却气定神闲地开始打包水果串。这时，一个冷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：“需要本王帮你把他拎过来，让他当众捏水果谢罪吗？”
白若雪回头，只见南宫翎不知何时已站在摊位旁，手里还拎着一串刚买的爆浆荔枝，眼神带着笑意。
“战神大人，”白若雪眼睛一亮，“您来得正好！快，帮我证明一下，我这‘捏果神技’是不是真的灵！”
南宫翎挑眉，拿起一颗桃子，学着白若雪的样子捏了捏，皱眉：“硬邦邦的，不熟。”
“对！”白若雪拍手，“战神大人果然一学就会！这颗桃子确实没熟，本郡主正准备扔掉呢！”
围观群众惊呼：
“天啊！战神大人也会捏水果？”
“连战神都信郡主的手艺，肯定错不了！”
“我要买十串！给我挑战神捏过的！”
南宫翎：“……” 本王只是随便一捏。
白若雪却不管，立刻推出“战神同款捏果套餐”：“战神大人亲手捏过的水果串，十文钱一串！数量有限，先到先得！”
“我要！”
“给我来两串！”
南宫翎看着白若雪眼里闪烁的狡黠光芒，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。他发现，不管什么烂摊子，到了她手里，都能变成赚钱的机会。
经此一役，白若雪的“品质保证卡”和“战神捏果套餐”彻底火了。顾客们争相购买，就为了看白若雪（和偶尔客串的南宫翎）捏水果，图个放心。
而赵钱孙就没那么好运了。他被顾客堵着赔了医药费，又被官府查抄出满仓库的烂水果，罚了一大笔钱。胭脂铺本就生意惨淡，这下更是雪上加霜，门口罗雀。
“赵老板，你这胭脂也过期了吧？”
“谁还敢买你的东西？连水果都卖烂的！”
“倒闭吧！黑心商人！”
赵钱孙坐在空荡荡的铺子里，看着对面白若雪摊位前的火爆场面，气得吐血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，同样是爆浆水果，怎么差距就这么大？
这天，白若雪路过赵钱孙的铺子，见他唉声叹气，便进去“慰问”：“赵老板，生意不好做啊？”
赵钱孙没好气道：“要你管！”
“别这么说嘛，”白若雪笑眯眯地，“我是来给你送‘倒闭套餐’的——你看，你这铺子空着也是空着，不如租给我？我给你半价租金，算是……感谢你帮我做了反面教材。”
赵钱孙：“……” 滚！
白若雪耸耸肩，转身就走：“行吧，那我找别人租了。哦对了，”她回头补了一句，“下次想模仿我，记得先把‘良心’捏一捏，看看熟没熟。”
赵钱孙气得抓起算盘就想砸过去，却不小心砸到自己的脚，疼得龇牙咧嘴。
而白若雪呢？她用赵钱孙的“倒闭套餐”低价租下了铺子，改造成“脑洞百货”的分店，生意更上一层楼。
“姐姐，”小石头数着钱，“赵老板好可怜啊。”
“可怜？”白若雪挑眉，“他用烂水果坑顾客的时候，可没觉得自己可怜。做生意如做人，得讲究‘品质’二字——就像战神大人捏水果，看着简单，其实是‘用心’。”
这时，南宫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：“本王何时成了‘捏水果的’？”
白若雪回头，见他手里拿着块木牌，上面刻着“定北侯府指定水果供应商”。
“战神大人，”白若雪眼睛一亮，“这是……”
“本王军营里的士兵，以后都吃你捏的水果。”南宫翎把木牌塞进她手里，“价格嘛……你看着算，但必须保证每颗都捏过。”
白若雪看着木牌，又看看南宫翎故作高冷的脸，突然笑道：“战神大人，您这是……给我送‘军方订单’来了？”
南宫翎耳根微热，转身就走：“本王只是……不想士兵们吃烂水果拉肚子。”
白若雪看着他的背影，笑得更灿烂了。她知道，这冷面战神嘴上不说，心里却在默默帮她。
夕阳下，“脑洞百货”的新店亮起了灯，白若雪的“捏果神技”成了京城新的传说。而赵钱孙的胭脂铺，最终还是倒闭了，只留下“东施效颦”的笑柄，提醒着人们：模仿可以，但没良心，迟早玩完。
至于白若雪？她正琢磨着，怎么把南宫翎的“人形招牌”效应发挥到极致——比如，推出“战神亲自送货上门”服务，收费嘛……至少得够买一百车糖葫芦吧？
毕竟，在她的商业帝国里，冷面战神可是最值钱的“活广告”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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