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："都是先生教导得好。"
"回去后，要扩大训练规模了。"李修然望向远方，"荷兰人的大规模行动，恐怕就在这一两个月内。我们必须做好充分准备。"
夜幕降临，福建水师总部的灯火依然明亮。
李修然在司令室中摊开几份文件，这些都是从俘虏身上搜到的情报。通过对比分析，一个令人担忧的局势渐渐明朗。
"先生，父亲来了。"郑成功在门外轻声道。
郑芝龙大步走入，看到案前忙碌的李修然，笑道："果然还没休息。今天的胜利，值得好好庆祝才是。"
"胜利只是开始。"李修然指着桌上的文件，"荷兰人这次是有备而来。他们不仅在台湾增兵，还在马尼拉和长崎部署了战船。如果我没猜错，他们是想一举控制整个东亚航线。"
郑芝龙的表情变得凝重："他们有这个实力吗？"
"单靠荷兰东印度公司，或许不够。但是......"李修然取出一份密信，"看这个。他们似乎在联络葡萄牙人，想要建立统一战线。"
"葡萄牙人？"郑成功惊讶道，"他们不是一直在争夺香料群岛的控制权吗？"
"在更大的利益面前，暂时的矛盾可以搁置。"李修然冷笑，"不过，这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坏事。"
"此话怎讲？"
"第一，他们的结盟不会长久，我们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。第二......"李修然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，"我在西方也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盟友。"
郑芝龙若有所思："先生说的是那位女船长？"
"不错。"李修然点头，"卡洛琳娜和她的舰队，很快就会抵达东亚海域。到时候，我们就能组建一支更强大的联合舰队。"
"那在此之前......"郑成功问道。
"扩大训练，加强防御，同时......"李修然站起身，走到挂着海图的墙前，"派出更多的侦察船，我要知道敌人的每一个动向。对了，让你的母亲留意一下长崎那边的情况。"
郑芝龙点点头："我这就去安排。"
待郑氏父子离开后，李修然又看了一眼密信中的某处。那里提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：荷兰人似乎在寻找一份特殊的航海图，传说那是郑和下西洋时留下的秘密图谱。
"有意思。"他自语道，"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在找这份图啊。"
窗外，海风轻拂，带来阵阵咸涩的气息。在这片古老的海域上，一场足以改变历史的风暴正在酝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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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州城，傍晚。
李修然站在五洋城初具规模的城墙上，看着港口来往的商船。这座由他规划建造的新城，已经成为东南亚最重要的贸易中心之一。
"先生，"张天志递上一份情报，"西班牙那支神秘船队的消息又有了。他们在马六甲海峡击退了一支荷兰舰队。"
李修然展开信函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果然，卡洛琳娜正在按照他记忆中的轨迹行进。
"有意思的是，"张天志继续说，"那位女统领似乎对东方的航路十分熟悉，就像...早就来过一样。"
"也许她确实来过，"李修然若有所思，"在梦里，在命运中。"
地中海某港口。
卡洛琳娜站在船首，研究着那张神秘的航海图。最近她发现，每当血月升起时，图上的某些符号就会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"大人，"大副安东尼奥报告，"按照您的指示，我们已经在各个港口都留下了记号。"
"很好，"她点头，"相信那个人一定能看懂这些暗示。"
这些记号都是根据她梦中的片段设计的，包含着只有李修然才能解读的信息。
一个月后，马六甲海峡。
"先生，您要的东西找到了，"张天志拿来一块木板，"是从上个月经过这里的西班牙商船上留下的。"
李修然仔细查看木板上刻画的符号。这些看似随意的刀痕，与他记忆中在伦敦研究的量子符号一致。
"她也记得，"他轻声说，"看来那次时空交错不只影响了我。"
南海某处海域。
卡洛琳娜正在甲板上练习剑术，她的动作中不知不觉融入了一些东方武术的影子。这些招式来自梦境中的片段，她隐约记得是那个东方人教给她的。
"小姐，"马库斯拿来一份新收到的情报，"五洋城的消息。"
情报中详细描述了这座新兴港口的种种特点，特别是其中一些超前的设计理念。
"这就是他的杰作，"卡洛琳娜露出欣赏的神色，"果然和梦里一模一样。"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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