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像什么？"
"就像他看你的眼神。"乐乐天真地说，"虽然他装作很凶，但是眼睛里都是温柔。和看妈妈的照片时一样。"
叶暖阳心跳漏了一拍，脸上有些发烫。
门外的商砚辰也愣住了，手不自觉地按在胸口。
"暖阳阿姨。"乐乐突然坐直身体，很认真地说，"你能答应我，永远不要离开我们吗？"
叶暖阳看着男孩期待的眼神，想起今天医院的事，心里一阵纠结。但最终，她还是点了点头："我答应你。"
"那你能不能也答应我，永远不要骗我？"乐乐紧紧抓着她的手，"就像妈妈说的，要永远说真话。"
叶暖阳心里一痛，轻声说："好，我答应你。所以乐乐也要答应我，如果有什么心事，一定要告诉我，好吗？"
乐乐点点头，打了个哈欠："暖阳阿姨，我困了......"
"那我们睡觉吧。"叶暖阳帮他盖好被子，"要我陪你一会吗？"
"嗯......"乐乐迷迷糊糊地说，"就像妈妈以前那样......"
叶暖阳轻轻拍着他，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。她小心地起身，看着男孩熟睡的脸庞，心里充满了温暖和责任感。
转身准备离开时，她突然看到门口的人影。商砚辰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，月光下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。
两人无声地对视着，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最终，商砚辰转身离开。叶暖阳站在原地，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不知道的是，商砚辰回到书房后，一直坐在那里发呆。桌上，那份医院的档案静静躺着，上面赫然写着"舒乐宁项目实验记录"。
而在医院的某个角落，陆行之正在整理今天收集到的证据。他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，眉头紧锁。
"商悦......"他轻声说，"这一次，我一定要帮你讨回公道......"
夜更深了，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商家别墅上，照亮了每个人心底的秘密和伤痛。明天，又会是怎样的风暴？没人知道。但至少此刻，在这个温暖的夜晚，有些话终于说出了口，有些感情终于有了着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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