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司听说了姜染秋离开苏氏的事儿，也知道她不仅自己离开，还把员工也挖走了。
即将开学，秋秋辞职很正常，可为何要从苏氏挖人？
她不是想重新回到萧卓元身边吗？
这么做，不是反倒把人越推越远？
凌寒司好几次都想问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这世上，能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人，也就只有这丫头了。
姜染秋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，主动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凌寒司薄唇紧抿，“秋秋不是想进苏氏吗，为什么还要挖人？”
正得意的姜染秋一怔，差点儿忘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。
“额，我就是……其实我崇拜的是苏氏前总裁苏雅，我是冲着她才想去苏氏的。”
明知道她在说谎，凌寒司还是配合的表现出好奇。
姜染秋道：“我无意中听唐玥儿说，她跟萧卓元已经在一起四五年。可苏雅才去世一年多，他们肯定早就暗中搞在一起了。”
“苏雅是死在自己婚房里的，都要结婚的人，怎么可能忽然自杀？”
“我还听唐玥儿说，苏雅身手再好，也逃不过自己煮的姜茶。苏雅的死绝不简单，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。”
凌寒司没有说话，但目光深了几分，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冰霜。
他了解的苏雅绝不会因这点小事就跳楼自杀，何况有他在，公司也没有走到绝路上。
只是他一直没查到真相，更没怀疑过苏雅一心爱着的萧卓元。
若真是萧卓元和唐玥儿做的，他绝不会放过那两人！
凌寒司的表情越发冰寒，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杀意。
姜染秋似有所察，咽了咽口水，“当然，这只是我的猜测，我也没证据。”
她知道凌寒司很聪明，自己这些话根本不可能骗过他。
姜染秋正纠结着接下来该怎么说时，凌寒司却没有深究的意思，“无论秋秋想做什么，我都会帮你。”
他说到做到，第二天就加大了对辉雅的投资，甚至还开出三倍待遇，从苏氏挖人。
听说设计部的人接二连三辞职去辉雅，萧卓元气得直接把办公室都砸了。
但他还是没有放过接近姜染秋的想法，经常会跑去帝都大学找她，每天的短信比闹钟还准时。
这反倒让姜染秋产生了怀疑。
虽然萧卓元之前也是这么殷勤，但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之前是想巴结，现在则带着一种勾引的意味。
姜染秋心中生疑，正要动手查，却忽然接到萧卓元的消息，约她出来吃饭。
自从上次姜染秋让他吃过剩菜后，萧卓元用过很多理由约她出来，却从不提吃饭。
今天忽然提起，倒是让姜染秋很好奇，便答应了。
吃饭的地方是一个私密性很好的酒楼，规模很大，倒是显得十分庄重。
萧卓元早早等在包间，全程都带着温柔的笑容，表现得很绅士，还主动让姜染秋点菜。
看着菜单，姜染秋几不可察的挑挑眉。
经过上次的事儿，萧卓元还有胆子让自己点菜？
姜染秋心中疑惑，一口气点了很多，这架势和上次很像。
萧卓元的表情果然僵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恢复过来，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。
见此，姜染秋心中越发怀疑，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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