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了午门右侧即是。”
“.....”
你不会是在玩我吧？看着眼前的宫女，杨凡简直有气说不出。
“从这里到文渊阁怎么走？”
“左拐出左顺门，而后又拐。”
几经挫折，杨凡终于站在了文渊阁前，不禁感慨：“这皇宫的路简直就是在为难我这江湖武林第一人。”
怎么这么多？杨凡有些呆滞，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道藏。原本想着黄裳能从道藏中悟出《九阴真经》，那么自己也可以顺道来看看，但是看着眼前这几千卷，这读完得要几年吧？也许我不适合读书？算了，还是有空再来看吧！
夜幕低垂，乾清宫依旧灯火通明。
“陛下，还真是勤政爱民，这么晚了还要批阅奏章。”
“谁？”朱由检一惊，同时身旁出现一位老太监。
老太监看着远处那道身影，“阁下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，这皇宫重地可不是你们江湖武人该来的地方。”
“天下之大，我有何处去不得？”说着杨凡慢走上前。
打量着那老太监，略微皱眉，感知中也就和东方不败在不分伯仲之间。说强是有点强，但是作为皇宫底蕴却显得有些弱了。
视线转向朱由检，脸色有些疲惫，眼睛充斥着丝丝血丝，案桌上的奏章因多而显得有些凌乱。
杨凡略微沉默而后沉声道：“陛下这么做是没用的，有些东西已经烂到骨子里了，已经不是勤政爱民就能挽回的了。”
朱由检此刻也镇定了下来，似乎看出杨凡不是来行刺的。
“这怎会没用？”朱由检有些不信道。
“陛下，皇上登基已有数载，有效果吗？”杨凡反问。
朱由检一愣，“难道是阉党.....”。
“阉党确实盘根错节，但若说所有问题都源自他们，恐怕不尽然。”
“那先生觉得？”
“殿下觉得钱谦益之流值得信任吗？”
“先生是魏忠贤找来的？如此就不用说了。”
“钱谦益等人忠君爱国，这个时候想要找他们麻烦的就只有魏忠贤他们了。”
杨凡只觉心头有万只羊驼奔驰而过，我问你钱谦益等东林党之流值不值得信任，你却怀疑我是魏忠贤的人。算了，扶不动，我还是自己玩吧！
“陛下，打扰了，告辞”说完杨凡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夜色中。
黑木崖，
“你回来了”东方不败看着出现在日月神教大殿内的杨凡道。
“东方可有兴趣和我玩一把大的。”
“玩什么？”
“我见这天下，山匪屠戮村庄没人管，灭人满门没人管，奸淫妇女没人管，我想给这江湖武林立一个规矩，给天下人立一个规矩；给普通人一个机会，给普通人一个活着的机会，一个翻身的机会。”
“我以前也是个普通人，被打压，被安排，被收割，没人脉，没资源，信息不对称.....”
“我想给天下普通人一个机会，给以前的我一个机会。”
“而且我不喜欢也不喜欢剃发、留金钱鼠尾辫”
东方不败眨着疑惑的眼睛，虽然有些听不懂，但是，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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