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见对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理直气壮，捏了捏拳头，一拳朝着他揍来，“什么态度，孩子咬人你还不说句对不起，知道老子是谁吗！”
清念顺势滑了下去，男人还想来抓她，被大汉掐住脖子，两人随之打了起来。
人群哄散，一片混乱，清念怕被撞倒踩到，躲在小摊贩的桌子底下，谁知躲了一会。
头顶挡着的桌子瞬间不见，她呆愣抬头，看见了刚刚的男人，小短腿撒腿就跑，男人想抓住她。
清念在人群中穿梭，有人感觉胯间有什么东西溜过去了，吓的四处乱看。
慌乱间清念撞到了一个人身上，她往回看去，只见男人追了过来，她顺势拿起身边人的袍子盖住自己，瑟缩着。
卫湛只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他，低头看了看是个小团子，对方不客气抱紧他。
“过来，回家了。”男人朝清念伸手表现出一副家长的样子。
“我不要，我不认识你。”
男人看着清念身边的人，表现出一副和蔼的样子，“别闹了，爹爹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才是不是我爹爹，你是人贩子。”人贩子是清念这几天从干娘嘴里学来的。
卫湛低低头看了看扒着自己衣摆的孩子，眸子闪过不悦，“放手。”
清念仰头，和卫湛四目相对，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，两人都是一愣。
小清念圆圆的大眼睛满是惊喜，奶声奶气的叫，“爹爹！”
卫湛蹙眉，看着小孩肉嘟嘟的小脸，心里闪过异样的感觉，默了默。
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大胆，看见个人就叫爹。
男人见此走过来，拉住清念的小手，牵着她就走，“回家了。”
小清念想耍开，手被男人抓的很疼，根本挣脱不掉，她一步三回头，大眼睛溢满水雾，口齿不清，“爹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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