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系和精神系一样，都是只存在于人们的口耳相传之中。
根本就没有在人们面前出现过。
像是黑鹰这样的，除了这次为了把楚念偷出来所以才暴露了身份。
其他的时候，但凡是见识过他使用精神系异能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。
而空间系异能的人就更惨了，基本上都被拳头更大的人圈养了起来。
没有自由也没有人权，就是个人形仓库，没有任何尊严可言。
所以，空间系异能者就算是觉醒了，也会把自己藏的死死的。
不到万不得已，是绝对不会暴露的。
“你别这么看着我，如果不是我发病了，你也不会有机会知道的。”
“你不会也想把我圈禁起来，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玩偶吧？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我就自爆空间，跟你同归于尽。”
楚念也是到了华夏基地才慢慢知道这些的。
她一脸警惕地看着黑鹰，精神系异能以控制人的精神和行为见长。
楚念不想变成行尸走肉，那可是比死还要更加难受的。
“那他们呢？知道吗？”
黑鹰停顿了片刻问道，好像是在消化这个消息。
“谁？哦，景明和韩毅都知道，他们是我的伴侣，我没有道理瞒着他们。”
“而且，他们都是足可以让我托付一切的人。”
提到景明和韩毅，楚念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。
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。
“知道了。”
黑鹰闷闷地回答了一句，然后把东西都拎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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