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欢瘪着一张嘴，两眼珠转转后，登时邪魅一笑道：“是么，那方医生是觉得，我今天跟你的这次约会，就是我平生仅有的一次了？”
“那肯定的，毕竟除了我因为特殊原因，肯这么牺牲外，还有谁愿意跟你这种人呆一起的？哦，对了，那位女警官呢，上次在医院怎么没见到，她算是个奇葩，不是一直跟你不离不弃吗？”
“哦，有点小矛盾，暂时分开了！”
听到方媛突然问起秦丽的状况，常欢刚刚才兴起的一点俏皮心理，不由顿时一滞，消散无踪。接着他忍不住长出一口气，叹道。
因为连续两件重大案子，那位小辣椒对自己身份彻底起疑，恐怕现在已经有种与狼共枕的恐惧感了吧。
可是自己杀的都是该杀之人，奉国家之命消灭的对手，跟他们警察其实也差不多，都属国家机器一环么。
不过，他却是不能明说，特工有自己的纪律啊。
但是，方媛对此却是不甚了解，听他这么说，当即取笑道：“小矛盾？是不是在外面偷腥，被女朋友发现，结果人家跟你分居了啊？呵呵，活该，狗改不了吃屎！”
不，也许是她发现了，我曾经给她的那种安全感，现在变成最大的威胁了吧！
哂然一笑，常欢没有回答，只是轻轻摇着脑袋，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伤感来。
做特工真的好累啊，不像以前当杀手，能那么自由自在，任意妄为，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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