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她瞬间露出不满的杏眼，他“呵”了声，语气凉凉的。
“那我穿男装，又是你的谁？”
看似随意一问，实际上他垂在腿边的手微微收紧。
路时柠微顿，仔细思索一番，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饭票！”
盛清砚：“……”
瞧见盛清砚一脸无语，她又有些不情愿的嘟囔。
“饲养员也行。”
盛清砚：“……”
啧，总之就是不把他当成正常男人来看。
他有些不爽的俯下身去，凑近路时柠跟她四目相对。
“路时柠。”
路时柠眨巴眨巴眼睛：“嗯？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
路时柠一脸不明所以。
“正常男人。”
磁性的嗓音说出意味深长的四个字，砸在路时柠耳中，让她的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。
耳朵尖像着火一样，迅速发烫。
空气，似乎都变得暧昧黏稠起来。
看着那双漆黑的凤眼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，路时柠有些紧张的躲闪了一下眼神。
很快她撇开头，故作轻松的哼哼：“跟我说这个干嘛，我又没瞎。”
“那你说，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？”
盛清砚锲而不舍的问道。
他并没有指望路时柠现在说出他想要的答案，只想看看路时柠是怎么看他的。
仇人？
恩人？
还是只比陌生人好一点，勉强算得上的朋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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