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白看着秦介那被月光镀上一层阴影的脸庞，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。
“要问你什么？”
“比如，我上次为什么要吸你的血。”秦介的嗓音低沉，尾音稍稍上扬，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。
柔和的月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，让他俊美的脸庞一半被光照亮，一半陷入阴影。
祝白心下一顿，原本直直的目光不自觉地闪躲起来，往一旁看去。
“我应该猜到了一点，”她轻叹了一口气，视线又回到了秦介那半明半暗的脸庞上，“你不是第一次变成那样，是吗？”
一阵微风吹过屋顶，祝白在空气中闻见了一阵专属于秦介特有的清冽雾凇香气。
熟悉的味道调动了祝白的记忆，她回想起在小黑屋时，这股香气异常浓烈。
当时的她只顾着震惊，没注意到这个细节，现在回想起来，觉得有些怪异。
她还未来得及细想，秦介便回答：“是。”
“自从我逃出实验室之后，就发现自己会偶尔失控，失控的时候自己会变得和丧尸一样，需要吸食人类的肉和血液，而上次那个丧尸喷雾会让我短时间失去神志。”
“果然是这样。”祝白轻叹了口气。
毕竟秦介是介于人类和丧尸只见的生物，拥有一些丧尸的本能也是正常的。
只不过他的本能只是吸血而已，倒也不是让人不能接受。
“那你这段时间吸的是谁的血？”祝白问道，她话音未落，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。
她嘴角一抽，音量明显大了几分：“所以你这段时间都是吸我的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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