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还算良好，江宛歌挽唇，有些敷衍地，“就...随便剪剪...就出来了啊......”
“随便剪剪？”，这话当然不能信，裴照挑了挑眉。
如果是等着乔木东进去之后，江宛歌想要重新来演一遍的话监控也不可能留不下任何痕迹，况且这里面还有他的人，想要重新演一遍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。
这么真实的程度......
除非就是真的发生过一遍了，但是乔木西那边又说不过去，唯一的可能，那就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挖槽。
“啊”，江宛歌眼睫半搭着，看着裴照，“你不信啊？”
裴照：“行，我信。”
看他这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，江宛歌拧眉，轻声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裴照：“真的。”
江宛歌点了点头，“哦...真信啊？”
“你明知故问是不是？”，上前，裴照轻哼。
江宛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，不知道怎么的就抵在了车门上。
不过裴照也没有要再上前的意思了，他偏头轻轻咳嗽了声，慢悠悠地打量着眼前的人。
“卧槽！这老男人可以啊！”，呼了口气，张着大嘴巴南知恒看热闹似的往前凑了凑身子，“我姐居然还没有揍他？这不科学啊......”
司机回过头来看他一眼，“南少爷，那我们现在是要走吗？”
“走什么走？再看会儿！”
司机：“......”
少爷，您不走，我还有老婆孩子在家的...
一下午，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故障，宋珂找来的那些人的电脑都中了病毒，本来是要调查南知恒的，谁知道不仅已经查到的那些资料都没有了，就连电脑也用不了了。
然后他们就换了电脑来试，这就更离谱了，键盘输入南知恒的名字之后，界面就跳到一个纯黑色的页面了，再然后就是一堆乱码，乱七八糟的，毫不规律。
在之后，界面就关不掉了，一连废了好几台电脑。
一开始还信誓旦旦的几个电脑黑客，此刻面面相觑，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。
“你们到底行不行啊？”，见他们都停下来了，本就没有什么耐心的宋珂此刻更是生气了，“我找你们来不是来吃闲饭的，要是连个人都找不出来，钱你们一分也别想要了！”
“这...？”
三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，最后还是统一的点点了头。
“宋小姐，恕我们直言，对方的实力远在我们之上，是我们技术不精，这钱......我们也不要了。”
“哎，你们......”
眼见着，几个人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起身往外面走，宋珂有些急了，“你们要是走了，可就真的一分钱也拿不到了！”
“宋小姐，我们也很想拿钱啊~但是......事实您也看到了，我们是真的有心无力啊~”，摊手，最后的一个男人对着宋珂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......”，嘴巴张着，宋珂欲言又止着，最后只能自己气得直跺脚了，“啊啊啊啊！！！”
“江宛歌！！！”
“你个混蛋！！！”
见里面有人出来，老板走了进来，就看到了发怒生气的宋珂，他小心翼翼地问了句：“小姐，这些电脑你们还用吗？”
“不用不用！”，胡乱地挥着手，宋珂气得脸色都黑了。
本来没有什么的，但是老板就看到自己那一堆中了毒的电脑，杂乱狂闪的页面，心都碎了一地，他回过身抓住宋珂的衣袖，“小姐，我这是小店，小本生意，这些电脑......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”，不耐烦地，宋珂掏着自己的钱包，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出来扔给了老板，“你自己看着刷！”
老板：“......”
索性不是赖账的，他也就不怎么计较了，拿着那张银行卡出去了。
...
化妆间，冷白色的墙壁显得有些阴冷。
王一是阮梨最近才签下的艺人，新生代歌手，名气也有了些，但是还需要多多历练。
“阮姐，那个江宛歌当年是不是也在你手上啊？”，划着手机屏幕，王一抬头看了眼镜子里面的人。
坐在后面的女人，妆容精致，穿着干练，一看就是个女强人的样子。
阮梨闻声也抬了下头，与他目光短暂交汇就又收了回来，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那她的新闻你看到了吧？”
“嗯，早就看到了”，阮梨说，但是她动作跟着顿了下，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随便问问”，王一笑笑，继续看着眼前的镜子，化妆师帮忙弄着发型。
“她当年的确是在我手上起来的”，既然说起来了，阮梨也就来了兴致，“不过后来都是自己作的...”
“自己作的？”，扭了下脖子，王一偏过头去。
“当年的事情闹得那么大，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？”，轻哼，阮梨继续低头看着手机。
王一想了想，自己印象之中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记忆，“阮姐，我当时多小啊，哪能记住那些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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