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子看着她，却显然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。
宋除夕有些挫败，是了，确实，她始终还是不能完全落下那块石头。
正常人都会对自己父亲是谁包吃住黑暗好奇心吧。
不过她很快就收了表情。
既然说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的话，那也就和她这一次的事没什么直接关系吧。
既然...不重要的话。
如果川子只是来好奇和闲聊的，她就没有那个心情了。
“我想睡——”
宋除夕假装打了一个呵欠，她还没说完。
门外突然进来一个女人，恭敬的对川子说：“先生，他们...”
川子抬了抬手，宋除夕则是眼睛一亮。
“你休息吧。”川子看着她说。
宋除夕心想，休息个什么呀！
“他们怎么了！”
女人犹豫了片刻，看向川子。
川子摇摇头：“你太着急了。”
宋除夕不着急才怪呢。
“不管怎么样，这一次你让我见见他！”
川子还没说话，宋除夕干脆利落的好像不会疼一样直接就把手背上的针给扒拉出来。
“诶！”女人吓了一跳，川子脸色也变了几分。
不过拔针的时间太短了，等川子一个跨步走过去的时候，宋除夕已经把针给拔了。
他还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，还不用下床就扯住了他的袖子。
“你让我见他！”
川子低头看着被攥的紧紧的袖子，和那白玉一般剔透的手指，又抬头对上那清亮的眼睛。
突然笑了一下。
宋除夕心里发麻，但没有放手。
川子无奈：“果然，都是一样的倔强。”
宋除夕不知道他说的一样是和谁，或许是妈妈，或许是那个去旮旯里拯救地球没空回来的爹，或许是秦蔚洲...
只听见川子说：“那好吧。”
宋除夕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他本意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。
……
此刻，远在京城中心的地方。
在宋家的书房，门在一个小时之前狠狠的被宋尚泽甩了一下，那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敢甩那间书房门。
宋恩明盯着桌上的照片看了好久，他尽量不让那照片有什么陈旧的痕迹，即使那个相框已经存在了十年。
叹了一口气，把手边已经拆开的信封里的信拿出来。
是黑色的信纸。
宋恩明翻开，看了第二遍。
然后他把信封上缺失了一个角的邮票小心翼翼的撕了下来。
“在离开的时候你想过吗？”
“就算是死，也还是有因果轮回。”
“你后悔了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有没有...”
后悔呢...
有没有...
你看，天幕之下...
也有你的宝贝宋除夕啊。
……
那根本就不是从正常渠道出现的信，宋尚泽气愤的想砸车。
竟然是暗网里的东西，为什么非要牵扯到除夕呢？
秦蔚洲真的是爱除夕的吗？
宋尚泽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，整个世界都在骗他。
父亲是这样，母亲是这样，徐柏青也知道，只有他和妹妹傻乎乎的被捅刀子！
另一个傻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为徐柏青住院，魔怔了一样说要住在医院养好身体然后再给徐柏青生一个孩子！
他还在傻乎乎的以为这一切都那么简单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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