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那个一起去上坟的是助理？！
“是那个吗？”宋除夕不理他的反应，突然对远处拖着箱子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抬了抬下巴。
余佑依旧懵逼的看过去，“噢，嗯，啊，对。”
宋除夕：“……”
沈仓：“……”
至于吗？
至于啊！余佑觉得每一次和宋除夕见面心路历程都是一种过山车地图！
不远处的那个人有些迟疑，宋除夕没见过，是个大概一米八一左右的小帅哥，眉目有些青涩，在十米以外就开始盯着她看。
宋除夕没忍住笑了一声，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见了什么牛鬼蛇神呢，这小孩儿叫什么？”
余佑先是介绍一下：“向卉，方向的向，花卉的卉。”然后奇怪，“除夕你这什么习惯，向卉是小，不过也十八了，最多也就比你小那么一点儿，叫人家小孩，好像你很大一样。”
说罢余佑主动走过去拉人。
宋除夕无谓的笑笑，真算起来，本小姐快大你们一轮呢。
余佑把人拉过来，一边笑着看宋除夕，一边笑着对向卉说：“诺，这就是除夕。”
“除老师！”
宋除夕伸手去被他打招呼，被他称呼吓了一跳。
“除老师？我什么时候变成老师了，别这样叫，我担不起，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“除...”
向卉有点儿叫不出口。
余佑拍了拍他肩膀，“叫除夕姐吧。”
这个顺多了，向卉松了一口气，“除夕姐。”
宋除夕点点头，“好吧，又多了一个小弟弟。”
向卉挠挠头，“我也不小。”
向卉身后的助理对除夕点了点头。
宋除夕略了一眼，也回了个礼。
在车上的时候，宋除夕和向卉微博互关了一下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向卉和余佑在说话，宋除夕精神有点儿差，坐在车前面听歌，沈仓把司机赶到后面去，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。
几天没在，剧组还有点儿陌生感，宋除夕拍拍脸，准备进入拍戏状态。
贺彦去调侃他的女主角，大呼大叫拜天拜地，浮夸到宋除夕都没眼看。
“既然你都回来了，正好就跟你商量一下。”贺彦端着小凳子屁颠屁颠跑过去坐下，“除夕，我想联系几家媒体，炒作一下，正好你电影还在上，而且风好大好大。”
宋除夕懵了一下，被他的直白震惊了。
好像贺彦这个人从来都不知道委婉一点，一点也没有作为一个新人导演不卑不亢只为作品的那种形象。
不过宋除夕无法否认这个人在导演方面确实挺天才。
“可这不是宣传组的事情吗？你跟我商量什么？”
贺彦理所当然：“你红啊！”
宋除夕：“……”
贺彦：“余佑已经同意了，他拍的戏多，知道这个操作，虽然你也参与过两部电影，但是谈先生连预告都不放的人，肯定不炒作，纪念片《暮起朝落》就更不用说了，没那个必要，所以我主要是来给你做思想工作来的。”
宋除夕眨了眨眼睛，“不是商量来的？”
贺彦默了默：“不好意思啊业务不熟练，说漏嘴了，不过那个不重要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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