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蔚洲把人抱回房间，宋除夕整个人都是缩着的，他也不敢离开，就一直抱着，倒水的时候搂着单手倒，让她坐凳子上，一点一点的喂她。
宋除夕抓着他的衣服，整张脸都哭红了。
秦蔚洲用手指把她咬的嘴唇给拨开，宋除夕挣扎了两下，呜咽着泪水已经近乎麻木的打下来，秦蔚洲把人重新抱起来，像抱孩子一样分开两条腿，让她趴在自己肩头，宋除夕自然而然的圈他的肩膀。
秦蔚洲：“亲一下好不好？”
秦蔚洲摩挲着她的耳侧，轻声说。
宋除夕轻轻抽噎着转过头让秦蔚洲在她嘴上亲了一口，然后继续转回去低头看秦蔚洲的后背。
软的不行，秦蔚洲想吃下去疼她。
“累吗？”
宋除夕没说话，过了一会儿才抽着摇摇头。
秦蔚洲喂完了半杯水，就把人抱上了楼，脱掉她的外套，留一件薄薄的内衬，脱下她的牛仔裤，把人放进柔软的床里，宋除夕以为他要走，便哭着撒娇抱着他不松开。
秦蔚洲安抚的捏住她柔软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，“不走，我脱衣服。”
宋除夕迟疑的松开了外套，然后抓住了他里面的衬衣。
乖的一塌糊涂。
秦蔚洲迅速脱掉外套，抱着人盖上被子，单手圈着，另一只手伸下去，把她两只小脚收在手心。
冰凉冰凉的，碰着火热温暖的。
宋除夕身体说不上特别弱，但是总有些小毛病，秦蔚洲还没碰的时候就知道她两只脚肯定是冰凉的，果然。
“蔚洲...”
“嗯。”
“我好坏啊...”
“哪里。”
“真的...”宋除夕在他衬衣上闷了一会儿，眼泪朦胧的露出脸，看着他说：“我威胁他，我说他如果，如果不给我，我就杀了宋乔颜肚子里的孩子...”
秦蔚洲也只是捏着她脚的手顿了顿。
“他没有给你，说明还不够。”
可...
“可那是一条命啊...”
“除夕，谁不是一条命？”
宋除夕往他心口靠。
我也知道，谁的命不是一条命。
“我好想好想，让他也尝尝，挫骨扬灰的滋味。”宋除夕低着声音哭，“我好想，好想让他也尝尝，尝尝...他不会痛的吗？他难道不会痛吗？”
非逼她，为什么非要逼她...
秦蔚洲思量了一下，抬起她的下巴，让她看着自己。
“其他的我不管，这个，交给我吧。”
脏的，要下地狱的，都给我。
“除夕，说话。”
宋除夕心就像是泡进了什么里，绵软的吸了满满的。
“我帮你把骨灰抢回来。”
“我帮你让宋乔颜流产，还有徐柏青，无论是谁。”
“我帮你报复他们。”
“你把自己给我活的漂漂亮亮的，委屈了可以哭，但不许像今天这样，你这是要我的命。”
“做什么我都帮你撑着，天塌了我也抱着你。”
宋除夕愣愣的看着他，把不可抑制的心酸埋进吻了，亲了上去。
宋除夕像是濒死的鱼，发疯的索求他的气息和味道，那是药。
真的，她是她不可救赎的一生，唯一的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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